《小团圆》和《红楼梦》有着跨越时空的对接。肯定《红楼梦》的人,就不会否定张爱玲。——陈子善
《小团圆》肯定有针对《今生今世》的意思,但把它人间化了,实在化了,有血有肉。——止庵
就小说而言,当然值得一读。比所有违反她意愿“出土”的少作更有价值。一个比较完整的张爱玲的世界,一部冷酷的成长小说。——黄锦树
这是本一翻开就教人魂飞魄散的书,一面读一面手心冒汗,如同堕入不见底的梦魇。很少有作家肯这样暴露自己的冷和残酷,不稀罕任何体谅,更不屑廉价的同情。——迈克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哦,你也在这里吗?”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
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懂得,我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你的想象力大胆、丰富,着实令人吃惊。你的童话故事加以神奇 的想象,可谓“独具匠心”。
为什么要有绘画? 今人当然难以理解先民们津津乐道的“河图”、“洛书”究竟与绘画的起源有什么关系。古人无从根据科学的考察和论证来说明绘画究竟怎样出现于人们的生活之中,于是只好借助神话传说,将绘画的起源与它们联系起来。尽管如此,有一点却是今人也无法否认的,那就是:无论怎样看待绘画的起源问题,它在人们生活中所产生的作用,却是大家一致认同的。张彦远归结绘画的社会功能为: “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与‘六籍’同功,四时并运;发于天然,非繇述作。”明言绘画的基本作用。“成教化、助人伦”是绘画产生的社会功能;“穷神变、测幽微”则是绘画在表现自然万物时所具有的特殊意义。从人为的方面来看,绘画当与匡时救世的经典著作具有相同的作用;从自然的力量来看,则与天地之间的变化规律相一致。这一观点,几乎与人们通常认为的绘画只是一种用来养性怡情的玩物完全不同。
张彦远认为绘画的怡情作用不是孤立的、简单的,必须有所依托,才能体现出来。他在引述南朝刘宋时画家王微的《论画》一文后说:“图画者,所以鉴戒贤愚,一悦性情,若非穷玄妙于意表,安能合神变乎天机?”所谓“鉴戒贤愚”, 大概就是“成教化, 助人伦” 的一个具体方面了。“穷玄妙于意表”,显然是“神变”、“幽微”在绘画中的形象表现,也就是在创作过程中尽可能地传达自然造化的精髓所在。
历代名画4要强调绘画的“教化”功能,就不能不涉及内容。在这方面,人物画最具优势。隋唐以前的传统绘画,恰恰是人物画的成就最为突出。此后,随着山水树石、花草蜂蝶等题材的开拓和发展,其“教化”功能如何体现,就是一个问题了。前人主张绘画应具有教化功能的如陆机、曹植等人,他们所处的时代,创作题材相对来说还比较狭窄,技法也比较单纯,所以尚未注意到因题材的不同而产生的不同作用。到了张彦远的时代,绘画的发展已比较成熟,无论题材还是技法,都比前代有了很大的进步。在这一背景下,张彦远除了继续发挥前人提出的观点以外,就特别在如何使绘画具有“怡悦性情”的功能方面来加以阐发了。这也正是他对绘画理论的一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