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楼梦中贾瑞虽说不是主要人物,可是却有单独写他的一个章节,可见作者对他的人生也是有感触的。贾瑞是病死的,有可能是相思病。对于贾瑞一定要用一个词来评价的话,我觉得是“情痴”,他绝望的喜欢着永远不可企及的王熙凤,风月宝鉴本可救他一命,可是他依旧沉浸在王熙凤的幻影里,最后失去了性命。
在红楼里贾瑞也是一个很可悲人物,有人说他是被王熙凤害死的,可是我觉得害死他的是他心中的“欲望”。这里的欲望不是说他贪婪财富,而是说他心中的情欲。
现实中的我们也会默默的喜欢那种生活中特别优秀的人,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的话,那么喜欢就只会永远埋在心里,可是当我们有一个机会可以靠近他的话,我们恐怕也会拼尽全力、放手一搏只为追求心中的一个美梦。所以贾瑞对王熙凤的爱慕之情现在就变得很容易理解,因为我们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阶段。
第一,贾瑞的死其实很好理解,也许在我们平凡世界里也许出现他的情况,只是他的这一种情欲被放大了而已。
贾瑞为情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他在自己的美梦里死去。贾瑞的死是因为生病,因为他想要调戏王熙凤,结果被王熙凤设计教训了一顿。王熙凤让贾蓉和贾蔷两个先在空屋子等着他,结果贾瑞一来就被拿住了,然后戏弄他一番、逼他写下五十两银子的契约、后又浇了他一身粪便,贾瑞又羞又愧,最后日久便生了一场大病。
一个道士本来给了他一柄“风月宝鉴”是可以只要他按照吩咐照一面的话,他的病就可以好了,可是他最作孽不可活,偏偏照了有王熙凤的另一面,最后他便死了。
第二,如果一定要给贾瑞一个评价的话,可说他是一个“情
贾瑞虽说不学无术,但是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一生最大的错就是为情所困。他的死初看的时候是觉得他很可悲,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的活该。可是后来才明白贾瑞这一死也是勇敢的,因为他这一生做得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爱上过王熙凤,虽然最后他很悲惨,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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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这次造访成都,我是来寻访那个当年写诗、写随笔的钟鸣的。而我后来也慢慢知晓,钟鸣的摄影作品也是独树一帜,早在1986年,他就拍摄了颇有观念意味的照片系列《纸的传说》。然而这个冬天我遇到的是一个在做古玩、收藏买卖,热心于私立博物馆的钟鸣。我多少有些意外。
在网络和传媒时代,南方诗歌运动的干将,摄影爱好者,文学评论家,中国最好的随笔作家之一,50多岁的钟鸣已经不算有名。
才华易被俗世淹没,钟鸣不然。他固然是骄傲的人,然而并不真的显露。他属蛇,性情孤独,不甚合群,却依然随和。偶尔坐在“白夜”酒吧,坐在小翟(翟永明)旁边,彼此话不甚多,都只是微笑,寻常的聊天而已。几十年的朋友了,他们都友爱对方。
于成都而言,钟鸣是一个阴谋,一个妖怪,一个热心的文本制造者。《山海经》、《博物志》、《搜神记》、陀斯妥耶夫斯基、契诃夫、果戈里、本雅明在他的文本里已经无影无踪,大家还知道他读些很怪的书。他藉此获得惊叹,赞赏,甚至是敬畏。他爱诗。过往,北方诗人在北方制造诗歌运动,他在南方。南方于他,不是派系,不是地域,而是一种“语言气候”。语言、风格是精细的,往往不如观念和运动来得直白,容易辨析。他曾经埋头做诗歌刊物,《次生林》、《象罔》,而网络大潮已经风起云涌,过了好几个高潮,这与他有何干系?他还继续保守,在书斋埋头寻璋弄瓦。有时候他会感慨:看石头,可比看人有趣得多了。
他有过莽撞粗野之时,比如,1980年代痛骂诗界“白痴”,再比如与诗人交恶(那时候他们擅长制造纯洁的友情和观念的敌人),他就在书房门口,愤懑贴上条子:“诗人请勿入内”。那是过往,张狂、激越的青春——好在没有转化为更为简单的愤青。“只要他们有诗集出版,我都默默地买下……是他们最忠实的读者”。他重视友情,在书里贴上朋友们的玉照。后来诗人们纷纷转行,有人做了商人发了财,有人写小说出了名,40岁的、清贫的钟鸣才开始写洋洋洒洒的《旁观者》,为期五年时间,涉及传统意义的个人“成长故事”以及上世纪80年代的诗歌运动,阅读历程。
“文学终该有痛痒才行。”他坦言臧否巴金、郭沫若、艾青、卞之琳、钱锺书等人。《旁观者》以广博的文本,融合随笔、小说、诗歌、文论、传记、注释、翻译、文献、摄影、手稿等多种元素,以细密的注脚,浩瀚的才华,献身者的热情,苦行僧的隐忍,更以恳切、悲悯、坦荡、忧伤和玄密,纪念青春、诗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