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剧作中,作者首先实现了人物的举清“陌生化”,让我们看到了魏莲生和玉春两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戏子”和姨太太这两个标签。为了实现人物的“陌生化”,作者对人物进行了多重视角的审视:在陈祥等人的眼中,魏莲生是一个正红得发紫的旦角演员,在红氍毹上的锣鼓声、喝彩声里,颠倒阴阳,倾倒众生。在王新贵的眼中,魏莲生经常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是一件能为自己利用的工具。在马大婶的眼中,魏莲生是一个乐于帮助旧日穷邻里的好心人。在李蓉生的眼中,魏莲生既是一枣汪个上天眷顾的幸运儿,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苦孩子。在苏弘基的眼中,魏莲生是自己闲来无事时附庸风雅的玩物。在玉春的眼中,魏莲生是一个不明自己处境,以苦为乐的苦孩子,然而也是能与自己终身厮守的伴侣。通过多重视角的审视,我们发现魏莲生这个人物的内涵已经远
远超出了“戏子”这个标签的限定。也就是说,作者实现了对“戏子”的“陌生化”,把一个概念化的“戏子”变成了有血有肉的魏莲生。
对于姨太太玉春,作者采用了同样的手法。对于苏弘基而言,玉春显然是个不识好歹的女;对于王新贵来说,玉春是一个不易巴结的女主人;对于魏莲生而言,玉春是把自己从浑浑噩噩中解救出来的启蒙者,自己心灵的归属,以及厮守终身的伴侣。很明显,玉春也不是一个概念化的姨太太,而是一个拥有灵魂的女人。多个视角的审视所产生的直接效果是:原本粘贴在魏莲生与玉春身上的身份标识———“戏子”和姨太太———被撕掉了,魏莲生与玉春作为有生命的人、一对恋爱中的男女重新被我们看到、感觉到。
其次,在对人物“陌生化”的同时,吴祖光对魏莲生与玉春之间的爱情进行了“陌生化”的处理。魏莲生与玉春的爱情实际上是两种男女关系模式的化合物:一种是“戏子”与姨太太的情感纠葛,在这种关系模式中,姨太太通常采取主动,勾引“戏子”。另一种是启蒙者与被启蒙者之间的爱情。这种爱情模式是五四以来的新文学所惯用的手法,一位男性对一位女性进行启蒙,在启蒙的过程中,思想的交流变成情感的交流,终于碰撞出爱情的花。在魏莲生与玉春的恋爱进程当中,发起主动攻势的是玉春,魏莲生是被动的接受者,这很符合“戏子”与姨太太的情感关系模式。但他们之间的爱情不是建立在肉体与金钱的关系上,而是建立在思想交流的基础上,这明显正岩前超出了“戏子”与姨太太的关系模式,走向启蒙爱情模式。在剧中扮演思想启蒙者的是玉春,被启蒙者是魏莲生,这又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男性作为启蒙者,女性是被启蒙者的思维模式。分开来看,这两种男女关系模式已经很
难引起人们的审美愉悦了,但是吴祖光却以其艺术创造力把这两个模式融合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变成一个陌生的爱情故事,重新唤起了人们的审美感受力。
看看这个行吗?
签名是让人潇洒一生的艺术,
它是一个人文化修养、
品位、能力、身份、
个性的综合体现。
这个社会中无时无刻离不开写字
当然写字的同时就要留下自己的大名,
写的难看、不协调、不个性是不是很丢面子,
签名的文字虽然不多
但若经过精心设计两三个字
即可组合成一幅小型的艺术精品。
胡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