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白) 东人这里来。
薛倚哥 (白) 干什么?
薛保 (白)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薛倚哥 (白) 你们两个人唱的半天,怎么我的不是?
薛保 (白) 你下学回来,一言冒犯你母亲,就该上前,领责才是。
薛倚哥 (白) 什么叫“领责”?
薛保 (白) 就是挨打。
薛倚哥 (白) 挨打疼不疼?
薛保 (白) 焉有不疼之理?
薛倚哥 (白) 你晓得疼,你替我去挨罢。
薛保 (白) 哎呀,东人哪,去与不去,但凭与你。将老奴推倒在地,倘有不测,看你母子怎生得了?
薛倚哥 (白) 哦吓,你的唱功不好,做功倒不错。你不要哭,我去就是了。
薛保 (白) 待老奴教道于你。
薛倚哥 (白) 你教于我。
薛保 (白) 现有家法在此,顶在头上,跪在你母亲面前,你就言道:“母亲吓母亲,孩儿下学回来,一言冒犯母亲,现有家法在此,望母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儿一下,如同十下;打儿十下,如同百下;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母亲有爱子之意,她就不打你了。
薛倚哥 (白) 这两句话我会呢。
三娘教子基本剧情:
明代,儒生薛广,往镇江营业。家中有妻张氏,妾刘氏、王氏。刘氏生一子,乳名倚哥。又有老仆薛保。薛广在镇江,适遇同乡人,以白金五百两,托带回家。不料其人吞没白金,购一空棺,停厝荒郊,以为薛广灵柩,回乡报知张氏等,举室嚎啕,使薛保运回灵柩安葬。后家渐衰落,张、刘不能耐贫,先后改嫁。
三娘王氏深鄙之,誓与薛保茹苦含辛,抚养倚哥,送之入学,己则织布以易升斗之栗。倚哥在学堂被同学讥为无母之儿,气愤回家,遂不认三娘为母,语语挺撞,三娘怒不可遏,将刀立断机布,以示决绝。幸薛保竭诚劝导,母子始和好如初。薛广在镇江生意衰败,后丛伍,官至兵部尚书。
十几年后薛倚金榜题名,新科状元。父子相认团圆一家,荣归故里。而此时薛倚的大妈、亲妈又丢弃自己的家都来认丈夫和状元儿子,三娘劝张氏回家照顾老伴,劝刘氏也回家照顾老伴和几岁的孩子。并告诉她们:欲尝甜瓜自己种,自种苦瓜自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