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怀安,我们至少发现了三处不同的城址遗迹。第一处在旧怀安的南头,这里有一小段夯土城墙,虽然夯层已有些模糊,但在某些地方还是可以清楚地进行判断,而且在城墙土层里夹有砖头与瓦片,这些现象都告知我们这段墙是人工所为而非自然而成。第二处遗迹在村子中部,城墙的形态非常明显,在整个村子的低矮建筑中显得高大突出。城墙四面断断续续围合成一个方形的小城,旧怀安村的民居主要集中在这个小城里,当地老人称这些城墙为“堡墙”。对照《怀安县志·堡寨》对此城的描述:“治城正东十二里,长方形,周三里,高三丈,厚三尺,有一门,破坏,有一百零五户,土筑”,我们判断此城应该是明清时期的堡子。在当地老人的指引下,我们在村子北头发现了第三处城址遗迹,这处遗迹已被完全平整为耕地,城墙形态不明显,但“墙”里与“墙”外的高差仍使我们可以判断这曾经是城墙之所在。南墙临沟,内外高差约2至3米,东墙临路,内外高差约1至2米,整个城呈东南略向西北倾斜状,其面积据目测应在50000平米以上。由于没有考古的证据,我们无法判断这是什么时代的城址。
回校后看到刘建华的《张家口地区战国时期古城址调查发现与研究》一文,根据他们1985、1986年的调查,发现旧怀安村北的城址是战国和汉代的城址,并认为它可能是一个军事城堡。在旧怀安村南即有耿家屯汉墓群,共发现14座汉墓,这些汉墓的存在更加印证此城是汉城的可能,但值得怀疑的是,这些汉墓的封土堆都非常庞大,推知其规格应该是相当高的,那么其墓主就很有可能不仅是一个小军事城堡中的小军官,在这样高规格的汉墓群附近,应该会有级别相对较高的城市,至少是县城。因此我很怀疑旧怀安古城址有可能是汉代的某个县城,甚至是更高级别的城。
据悉,昭化寺坐落在河北省怀安县怀安城镇西大街路北,坐北面南,占地面积三千八百二十平方米,整个寺院由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后殿、偏殿以及钟楼、鼓楼、碑楼等形成,是一处以传播佛教为主的大型古刹,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据了解,昭化寺原名永庆禅寺,初创於明洪武三十年(一三九七年),原为民间祝禧道场,后因多年失修几近荒废,明正统元年(一四三六年)开始重修扩建,於明正统十年(一四四五年)修建成一座十分壮观的佛教圣地,寺院落成后上奏朝廷,上赐匾额「昭化寺」,故得名。
据了解,昭化寺全部建筑均为石条基础,砖木结构,曲槛雕栏,修廊大厦,天王殿、大雄宝殿均为歇山顶木结构建筑,四面斗拱,玻璃瓦盖顶,玉龙卧脊,兽头出飞檐。殿内金像悬山,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大雄宝殿是昭化寺的主要建筑,面宽五间,进深三间,占地面积两百四十五.五平方米,进门南墙两侧绘有两幅高约三米、宽一.五米的门神画,画著两位身穿盔甲的武将,左为唐代名将秦叔宝,右为尉迟敬德,精心绘制秦叔宝和尉迟敬德的威严形象。殿内东西墙壁和后墙壁绘有近百平方米的壁画三十六组,这些壁画用连环画的形式,生动地刻画佛、道、儒三教诸神,及人间帝后百官、三教九流的众多人物形象。
昭化寺壁画人物众多,内容丰富,形态各异,继承唐以来寺院壁画的傍题形式,把单幅画内容用水卷云联系起来,画与画之间祥云萦绕,将每幅画连为整体,使壁画有了内在联系,画中人物比例匀称,神态逼真,线条流畅,虚实有度,色彩艳丽,实为我国明代杰出的壁画艺术珍品。
一九三○年,挪威画家斯卡根来河北省张家口市一带传教,一九三五年到怀安时发现昭化寺壁画,赞叹不已,一九三七年临摹全部壁画。
据了解,昭化寺及其壁画,是研究明代历史文物、壁画艺术和美术史料的重要资料,是明代留给后人的珍贵文化遗产,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文物价值和观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