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自于《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的桥段:纪晓岚与和珅同时在朝为官,纪任侍郎和珅为尚书。一次,两人一起喝酒,和珅指着一条狗问:“是狼是狗?”意思是“侍郎是狗”。纪晓岚非常机敏,知道和珅在骂自己,就不动声色地回答:“上竖是狗,垂尾是狼”。
意思是“尚书是狗”。和珅想用“是狼”是“侍郎”的谐音骂纪晓岚,没想到纪晓岚用“上竖”是“尚书”的谐音回击了他。纪晓岚则见招拆招:垂尾是狼!上竖是狗(谐音:尚书是狗,和珅刚升任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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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乾隆年间,皇帝身边有两个著名的宠臣,一个是学识渊博,才高八斗的内阁大学士兼兵部侍郎纪昀(字晓岚), 另一个是贪赃枉法、心术不正的礼部尚书和珅。纪晓岚同和珅虽同朝为官,但性格志趣、道德人品却大相径庭,所以两人经常在不同的场合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有一天,纪晓岚、和珅同时应邀出席一个宴会,且冤家路窄,两人还同坐在—张桌子上。宴会开始后不久,下人在上菜时,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子一歪,盘中的一节火腿肠“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说来也巧,恰在此时,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条小黄狗,叼起火腿肠转身就跑。奸诈狡猾的和珅见此情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有意想出纪晓岚洋相。只见他笑眯眯地抬头看着纪晓岚,一语双关地说道:“纪大人,不知刚才叼走火腿肠的是狼(侍郎)是狗?”
纪晓岚思维是何等的敏捷,岂能听不出和珅的弦外之音?只见他微微一笑,应声答道:“这个好判断,尾巴下垂者为狼,上竖(尚书)是狗。”
众人听罢,哄堂大笑,自讨没趣和珅则张口结舌,表情十分难堪,同桌有个姓王的御史站出来绐和珅解围,说:“纪大人,常言说得好,狗在天边吃屎,狼在天边吃肉,既然刚才那个畜生吃肉,是狼(侍郎)是狗,不问也就知道了。”
禀性耿直的纪晓岚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溜须拍马之人,此时他见王御史不失时机地拍马溜须,顿时心生厌恶。于是,他斜视了王御史一眼,然后对着众人,慢条斯理地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狗这东西没个准性,遇肉吃肉,遇屎(御史)吃屎,吃屎不够还要舔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