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狸和旱獭这篇寓言文章运用两种动物的形象性格特征情境设置,抨击、揭露统治者种种丑陋的真实面目。
狐狸顾名思义,多与阴险狡诈鬼祟相关联,从不出现于正式场合中,皆因形象不雅,而旱獭恰恰相反,它属于群居动物做任何事情注重团队协调,老实本分捕食作息规律,窝居整理得井井有条。
用现在的话来形容:旱獭的居室完全不亚于人类的居家,它们团队协调分工明确,居室构造复杂但又合理整洁,有主卧室、预备卧室、产仔房,专门有设立储存食物、拉粪便等设施一应俱全,而且遇到攻击威胁时前方可守后方可逃,避难逃生出口层层相通,旱獭用它们勤劳智慧打造自己美好家园,守护着自己的一方净土。
扩展资料:
克雷洛夫寓言里的形象确切生动,用具有鲜明特点的动物形象来表现相应的各种社会地位的人物的复杂性格,因此其形象的内涵就格外深刻,如《乌鸦与狐狸》中的狐狸,《狼和小羊》中的狼等。简述克雷洛夫寓言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就寓言创作本身而言,在克雷洛夫之前或同时期,寓言或只是作为愉悦人们的读物,沙龙朗读的作品,或只是醉心于自然主义的细节,作一些粗俗的描写,即使是伊索、拉封丹的寓言,基本上也是限于一般的道德训诫。
而克雷洛夫的寓言反对沙皇专制制度,表达民主主义思想,把寓言变成现实主义的讽刺文学,正如普希金在给友人的信中指出的,“德米特里耶夫算什么!他的全部寓言抵不上克雷洛夫的一篇好寓言”,“任何一个法国人都不敢把谁置于拉封丹之上,但我们好像能认为克雷洛夫比他好”,“克雷洛夫的寓言高于拉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