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证明 母爱>
有两个老猎人为追击一只母猴来到被砍伐后的秃山上。母猴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崽,背上背着抢出来的 别的猴的崽,匆忙地沿作者荒的山岭逃窜。他俩拿着枪,穷追不舍,他们是有经验的猎人,当然,携带着两个崽的母猴是跑不了多远的。于是两个老猎人分头包抄,和母猴兜圈子,消耗它的体力。母猴慌不择路,最终爬上了空地上一棵孤零零的小树。母猴再无路可逃,它绝望地望着追赶到跟前的猎人,更紧的搂住了它的崽。
绝佳的角度,绝佳的时机,两个猎人同时举起了枪。正要扣动板机,他们看到母猴突然做了一个“手势”,两人一楞,只见母猴将背上、怀里的小崽儿一同搂在胸前,喂它们吃奶。两个小东西大概是不饿,吃了几口便不吃了。这时,母猴将它们搁在更高的树叉上,自己上上下下摘了很多树叶子,将奶水一滴滴挤在叶子上,搁在小猴能够接触到的地方。做完了这些事,母猴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猎人,用前爪捂住了双眼。
母猴的背后映寸着落日的余辉,在一片妻艳的晚霞和群山的剪影里,两只小猴天真无邪地在树梢上戏耍,全不知危险近在眼前。
猎人们的枪放下了,永远地放下了。
他们不能对母亲开枪
<便当里的头发>
在那个贫困的年代里,很多同学往往连带个象样的便当到学校上课的能力都没有, 我邻座的同学就是如此. 他的饭菜永远是黑黑的豆豉,我的便当却经常装著火腿和荷包蛋,两者有著天渊之别.
而且这个同学,每次都会先从便当里捡出头发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吃他的便当.这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发现一直持续著.
「可见他妈妈有多邋遢,竟然每天饭里都有头发.」同学们私底下议论著.为了顾及同学自尊,又不能表现出来,总觉得好肮脏,因此对这同学的印象,也开始大打折扣. 有一天学校放学之后,那同学叫住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就去我家玩吧.」虽然心中不太愿意,不过自从同班以来,他第一次开口邀请我到家里玩,所以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随朋友来到了位于汉城最陡峭地形的某个贫民村.
「妈,我带朋友来了.」听到同学兴奋的声音之后,房门打开了.他年迈的母亲出现在门口.
「我儿子的朋友来啦,让我看看.」 但是走出房门的同学母亲,只是用手摸著房门外的梁柱. 原来她是双眼失明的盲人.
我感觉到一阵鼻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同学的便当菜虽然每天如常都是豆豉,却是眼睛看不到的母亲,小心翼翼帮他装的便当,那不只是一顿午餐,更是母亲满满的爱心,甚至连掺杂在里面的头发,也一样是母亲的爱.
<母爱如粥>
有这样一位母亲,她每天都和她的儿子聊天,她给他讲一些他小时侯的故事:光着屁股在小河里游泳被虾刺伤了屁股赤着脚丫蹿到树上吃桑葚被毛毛虫咬得浑身疙瘩,林林总总,他都已经忘了的事情,她总是记忆犹心,如数家珍。
她每天总是会利用一大部分时间来给他熬粥。用那种最长最大、颗粒饱满、质地晶莹、略带些翠青色的米粒。一颗一颗精心挑选。如果偶尔一不小心手指沾起了两颗,她会将它们重新放进米堆,重新挑选。她把那些米们洗得纯粹而有洁净,然后放进一只棕色瓦罐,倒上沉淀过的泉水,用柴火慢慢熬,火不能太猛,否则粥会受热不均匀。她把火儿侍侯得温顺而精致,宛若一位恬静娴雅的江南女子。
熬一罐粥,通常要花费两个半小时。她小心翼翼地把粥倒进一只花瓷碗,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对着粥吹气,吹到自己呼吸困难,粥也变凉了。她微笑着用汤匙喂给儿子吃,可是儿子闭着眼睛,漠然地拒绝了她。她并不生气,微笑如昔。
第二天,继续拣米,熬粥,吹冷,并且接受拒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手指已经变得粗糙而又迟钝,她摇晃的脑袋已经白法丛生,她的力气也大不如从前往往是粥冷到一半时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必须借助扇子来完成下一半的降温。可是儿子依然冷漠着拒绝她。她一直微笑着,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这种热情与冷漠的对峙持续了八年零七十三天,第八年零七十四天,她正和他儿子讲着他小时侯的故事,儿子突然睁开眼睛,不大清晰的说了声:“妈妈,我要和粥。”她顿时泪如雨下——那是他自从医生宣布脑死亡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医生说,像他这样的情况,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
儿子那天吃到了母亲熬的粥,粥其实并不像她描述的那样好吃,有微微的糊味,而且还带有咸咸的眼泪味道。可想而知,母亲是多么不平静。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三个月之后,就在儿子完全可以生活自理之时,母亲撒手人间。临走时,握着儿子的手。笑容安详而从容。儿子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母亲的病历,其实早在七年多以前,在儿子昏睡后的一年多之后,不幸又一次降临了这个家庭——母亲被确诊为肝癌晚期。
是什么信念可以支撑一位肝癌晚期晚期的女人与病魔对抗了七年?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儿子知道,创造奇迹的正是——那可怜而尊贵、平凡却伟大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