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修正心要下集

佛法修正心要下集

释蔓殊
3110
三、元音上师随笔

当一切都没有,而了了分明的这个灵知是什么?在这上面猛著精彩,就是开悟!开悟后,绵密保任,一切境界都无令著,无丝毫影响,就是大彻大悟。反过来,假如心有所著,有丝毫粘著,就是凡夫。悟了心不动,时时刻刻都是妙用。丝毫不著相,神通就显现,大彻大悟了。见酒肉就不吃了,尽管显一切境相,不动心,不着相。时时心空,不生一念,应缘接物时,如镜照物,毫无爱憎取舍之心,间有念起,亦不随之流转,即是活佛,他何求哉!一切事物(包括人)都是由一真法界而来的。做一切事都要有能量,佛性(真如佛性)是最大的能量,由这个大能量产生一切。世界上一切法都是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讲《金刚经》就是要见性,西方在十万亿佛土之外,药师佛派八位大菩萨接引到西方。见性之后,认识到一切事物都是假相,不执它。反过来,这一切都是自性的显现,处处都是自性,处处见性,不染著,绵密保护,直至证成大道。如果见性之后,不保护,仍有染著,那末,五十阴魔现前,依前流浪六道。做功夫,并无难处,亦无甚妙法,但莫求真,莫求玄妙,只息下一切心看,看心息下时,无心可心,无念可念时,是什么光景?还是你自己本来面无处寻找佛性,你向什么处寻找“过咎”呢?所以,“这个与尔说不得,但去静坐,向他句中点检看。”我们就来看看圆悟祖师是如何向句中点检的。他在“过咎深”下著语:“可杀深!天下衲僧跳不出。”紧接着笔锋一转,反问:“且道深多少?”诸位,我们在这里能否也翻身一转,从“跳不出”处跳出来呢?如若不然,那就接着往下看。圆悟祖师在“无处寻”下著语:“在尔脚跟下!摸索不着。”这是点拨当机学人:在脚跟下的是什么?既然在脚跟下,为什么摸索不着?如果刚才你能翻身跳出,这两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若跳不出,那就肯定是死在句下了。所以,圆悟祖师又在“天上人间同陆沉”下著语:“天下衲僧一坑埋却!还有活的人么?”圆悟祖师婆心太切,至此仍不肯休去,还要再次点拨:“放过一着。苍天苍天!”祖师说什么,学人粘着什么,那是学人对境粘心的习气太深了。你能“放过一着”,从脚跟下、从切近处荐取么?若能荐取,苍天苍天,原来如此!若不能荐取,苍天苍天,可怜可怜!《证道歌》云:“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勇施犯重悟无生,早时成佛于今在。狮子吼,无畏说,深嗟懵懂顽皮靼。祗知犯重障菩提,不见如来开秘诀。有二比丘犯淫杀,波离萤光增罪结。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消霜雪。”至此,诸位能够放过一着、翻身跳出、荐取不疑么?!(良久。拍案一下)苍天!苍天!当一切都没有,而了了分明的这个灵知是什么?在这上面猛著精彩,就是开悟!开悟后,绵密保任,一切境界都无令著,无丝毫影响,就是大彻大悟。反过来,假如心有所著,有丝毫粘著,就是凡夫。悟了心不动,时时刻刻都是妙用。丝毫不著相,神通就显现,大彻大悟了。见酒肉就不吃了,尽管显一切境相,不动心,不着相。时时心空,不生一念,应缘接物时,如镜照物,毫无爱憎取舍之心,间有念起,亦不随之流转,即是活佛,他何求哉!一切事物(包括人)都是由一真法界而来的。做一切事都要有能量,佛性(真如佛性)是最大的能量,由这个大能量产生一切。世界上一切法都是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讲《金刚经》就是要见性,西方在十万亿佛土之外,药师佛派八位大菩萨接引到西方。见性之后,认识到一切事物都是假相,不执它。反过来,这一切都是自性的显现,处处都是自性,处处见性,不染著,绵密保护,直至证成大道。如果见性之后,不保护,仍有染著,那末,五十阴魔现前,依前流浪六道。做功夫,并无难处,亦无甚妙法,但莫求真,莫求玄妙,只息下一切心看,看心息下时,无心可心,无念可念时,是什么光景?还是你自己本来面目否?此是千钧一发之机,稍纵即逝,若停机贮思,便被它影子惑矣!其实,即此前、后念断,超然无著现量之景,便是你安身立命处也。这一点切莫看得寻常!更不可忽略错过!须于识得后绵密保护,使其常能如此,以一切定力、慧力、道力,八万四千功德,恒沙妙用,全由此一点中启发出来也。行人往往因多生历劫习气深故,刹那别境现前,便又忘失了。故贵在擒得住。但此一事是极现成平常的,却不可看轻它,亦是极奇妙,不易做到的,却不可执取它。着意,便落能所比量,心又息不下,又非是也。是以功夫有二头难:一是,下手必专一,咬定实在难;二是,末后要忘而活泼化解难。功夫要打成一片自必要千锤百炼,使其纯熟而不死执,此事坏在容易忘失,难以纯熟、难以老实、难以灵活,其他别无妙法。禅宗是直下见性顿悟成佛的,不是次第渐修法门。古德尝曰:“等妙二觉犹是它提草鞋汉。”禅——正法眼藏、涅槃妙心——是一丝不挂,一尘不染,赤裸裸,净洒洒的。既无相对的客观物境,亦无主观能见能闻的人,更有谁来作谁的主呢? ……答云:“作得主。”这不是有落处,有相对的主客了吗?这和赤裸裸的禅就不相应了。这答话在宗下说来是“伤锋犯手不剿绝”。……主人公原来不在别处,举凡山河大地,草木丛林,无不是主人公之显现,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无不是主人公之妙用,有什么主不主,更有什么作不作。
一问:白天作得主么?
答:饥来吃饭困来睡。
二问:睡梦中作得主么?
答:朝阳升起月含山。
三问:无梦无想,无见无闻时,主人公在什么处?
答:太虚饮光消契阔,风摇浅碧柳丝轻。其实,即此前、后念断,超然无著现量之景,便是你安身立命处也。这一点切莫看得寻常!更不可忽略错过!须于识得后绵密保护,使其常能如此,以一切定力、慧力、道力,八万四千功德,恒沙妙用,全由此一点中启发出来也。行人往往因多生历劫习气深故,刹那别境现前,便又忘失了。故贵在擒得住。但此一事是极现成平常的,却不可看轻它,亦是极奇妙,不易做到的,却不可执取它。着意,便落能所比量,心又息不下,又非是也。是以功夫有二头难:一是,下手必专一,咬定实在难;二是,末后要忘而活泼化解难。功夫要打成一片自必要千锤百炼,使其纯熟而不死执,此事坏在容易忘失,难以纯熟、难以老实、难以灵活,其他别无妙法。禅宗是直下见性顿悟成佛的,不是次第渐修法门。古德尝曰:“等妙二觉犹是它提草鞋汉。”禅——正法眼藏、涅槃妙心——是一丝不挂,一尘不染,赤裸裸,净洒洒的。既无相对的客观物境,亦无主观能见能闻的人,更有谁来作谁的主呢? ……答云:“作得主。”这不是有落处,有相对的主客了吗?这和赤裸裸的禅就不相应了。这答话在宗下说来是“伤锋犯手不剿绝”。……主人公原来不在别处,举凡山河大地,草木丛林,无不是主人公之显现,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无不是主人公之妙用,有什么主不主,更有什么作不作。
一问:白天作得主么?
答:饥来吃饭困来睡。
二问:睡梦中作得主么?
答:朝阳升起月含山。
三问:无梦无想,无见无闻时,主人公在什么处?
答:太虚饮光消契阔,风摇浅碧柳丝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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