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清版金瓶梅|古言小娇娘|千古第一奇书|禁书

自序

我之所以将这本书命名为《妄言》，而不是《真言》，是为什么呢？在我看来，现在的士大夫们是虚妄的，富贵人家是虚妄的，追求权势和利益的人是虚妄的，奢侈豪华的人也是虚妄的。即使是在他们一举一动之间，也无不充满了虚妄，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清醒地看待他们的昏昧。至于其他人，他们听到我的一句话就说是虚妄，看到我做的一件事也说是虚妄；我喝酒，人们说我是虚妄，我读书，人们也说我是虚妄。这又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他们以自己的富有来看待我的贫穷。既然我将他人视为虚妄，他人也将我视为虚妄。在这个宇宙之中，彼此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被视为虚妄的。唉！更何况我的这本书，谁不会认为它是虚妄的呢？所以我不得不将它命名为《妄言》。但是，这些话究竟是虚妄还是真实，只有真正了解我的人才能够鉴别。

时间是在雍正年间庚戌年中元节的第二天。三韩的曹去晶在独醒园编写。

自评

如果您打算阅读这本书，请先阅读这篇自评。我写这本书，怎么敢有意去骂人呢？我不过是出于一颗慈悲的心，想要劝导人们向善。书中描述的善行和恶行，贞节和淫乱，都有其相应的报应。虽然书中的语句可能显得粗俗，但是其中隐含的深意和细节，就像头发丝一样细微，从头到尾都有照应，没有一点差错。那些有洞察力的读者，一眼就能明白，请不要辜负我这份辛苦的用心。对于那些只看到表面的人，如果说这不过是一篇大型的劝世文章，这还说得过去。但如果遇到那些只认识几个字，用看鼓词的眼光和能力来阅读的人，只是说“好俗气，好俗气”，这其实是各位自己内心的俗气，并不是我的书俗气。我希望这些人不要阅读。为什么呢？各位自己担心会污了自己的眼睛，我更担心他们会玷污了我的书。写于独醒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