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味儿文化 | 《酒虫儿》

京味儿文化 | 《酒虫儿》

牛爷戏剧
1.06万92

"酒虫儿"者,非蒲松龄笔下蠕动于肠胃之蛆也,亦非京城坊间沉溺干酒桌酒壶酒菜之酒腻子也。"酒虫儿"者以酒为魂,以酒为圣,以酒为仙,以酒为朋者也!故有曹孟德的慨当以慷,有李太白的举杯邀月,有苏东坡的起舞弄影,有李清照的酒醒梦残。
"酒虫儿"者,书的是虫儿,写的是人。讲的是酒,说的是仁。人若以酒为魂,心便宽于天地,人若以酒为魄,神便悠然南山。
酒之微妙非在舌尖,而在神会,与酒神会可为酒人,然后方有酒仙,酒圣,乃至酒神。"酒虫儿"虽非酒仙,酒圣,但只要成了"虫儿",便是酒仙,酒圣。何者?皆因神会也!
古有与酒神会者杜甫,笔下有《饮中八仙歌》;今有与酒神会者一达,笔下之《酒虫儿》,书中亦有"八虫儿",且与"八仙"相对应。
"八仙"者:"眼花落井水底眠"之贺知章,"恨不移封向酒泉"之李琎,"饮如长鲸吸百川"之李适之,"举筋白眼望青天"之崔宗之,"醉中往往爱逃禅"之苏晋,"自称臣是酒中仙"之李白,"挥毫落纸如云烟"之张旭,"高谈雄辩惊四筵"之焦遂。
"八虫儿"者:"三杯化境自成仙"之"盖板杨","醉中手术笑入眠"之鲁爷,"问盏世情已忘钱"之詹爷,"嘲钉下酒非笑谈"之苏爷,"举杯出口无遮拦"之"教授","酒润笔墨意不凡"之唐思民,"与鬼同饮不识颜"之王景顺,"低眉浅酌渗一年"之"带鱼","素饮难醉觅酒泉"之"豆包"。
《酒虫儿》者,写的是酒人,实则写酒仁。书的是酒事,实则话酒义。无酒仁,便无"麻片儿李"之绝活。无酒义,也无"盖板杨"之匠心。天地造化,酒为万年精华,日月星辰,酒为岁月魂魄。《酒虫儿》者,难以写尽饮酒者的人生百态,却也道出世态炎凉和饮酒者的酸甜苦辣之人生。《酒虫儿》者,饮酒后读更有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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