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不可能读不懂,也不可能读懂。如果让人读不懂,则徒具形式感;如果让人读“懂”了,则个性尽失,诗性尽失。可读性和可写性(罗兰·巴特在《S/Z》中提出的一对概念)兼具,就是一首好诗。
写诗在这个时代是一种心志的坚持。时代并不需要诗歌,时代已经足够戏剧化,而且高潮迭起;时代也不需要爱与同情,只需要放松与放纵。袁志坚偏要写诗,甚至有时天天写,反正要写,与时代隔着一台电脑或者一张报纸就足够了。是的,重要的是找到与时代的距离,在一定的距离外,用放大镜去观看它,一切显得那么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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