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何必说?——代序
话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说呢?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来算,甚至不能按星期来算了。就是有话,也是可说可
不说的了。
但是,不幸我卷入了“历史的纠葛”——直到现在,外间好些人还以为我是怎样怎样的。我不怕人家责备、归罪,我倒怕人家“钦佩”。但愿以后的青年不要学我的样子,不要以为我以前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主义的。所以我愿意趁这余剩的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写一点最后的最坦白的话。
而且,因为“历史的误会”,我十五年来勉强做着政治工作。——正因为勉强,所以也永远做不好,手里做着这个,心里想着那个。在当时是形格势禁,没有余暇和可能说一说我自己的心思,而且时刻得扮演一定的角色。现在我已经完全被解除了武装,被拉出了队伍,只剩得我自己了,心上有不能自已的冲动和需要。说一说内心的话,彻底暴露内心的真相。布尔什维克所讨厌的小资产阶级知识者的自我分析的脾气,不能够不发作了。
虽然我明知道这里所写的,未必能够到得读者手里,也未必有出版的价值,但是,我还是写一写罢。人往往喜欢谈天,有时候不管听的人是谁,能够乱谈几句,心上也就痛快了。何况我是在绝灭的前夜,这是我最后“谈天”的机会呢!
(一九三五·五·一七于汀州狱中)
听过一遍别的读本,意犹未尽!过来再听一遍!需要静下心来,琢磨思考分析!朗读者声音与情节契合!👍🌹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永爱秋白
很棒,吐字清晰,声音干脆,很适合讲这样内容
又重复听了,很多感悟。作者和郎读者👍
很好,赞,重新认识了瞿秋白先辈,谢谢
先烈,真实反而更感人!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本书肯定是革命进行曲的不和谐音。但消极的自责包含着积极的主张:软弱的绅士和脱离实际的文人要参加政治斗争,非得来一番脱...
《多余的话》一书没有一句批评主义和组织,但其强烈的“自我谴责”却渲染出内部斗争失败者的悲沉意绪。他没有一句否定革命和斗争,但坚决不作烈士状,对自己是否为叛徒不无...
《多余的话》一书没有一句批评主义和组织,但其强烈的“自我谴责”却渲染出内部斗争失败者的悲沉意绪。他没有一句否定革命和斗争,但坚决不作烈士状,对自己是否为叛徒不无...
《多余的话》是1935年5月瞿秋白就义前在福建汀州狱中所作。
瞿秋白(1899年1月29日—1935年6月18日),本名双,后改瞿爽、瞿霜,字秋白[1],生于江苏常州。中国共产党早期主要领导人之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卓越...
秋白的自我分析、自我总结和自我批评。朗诵的情感、音调、节奏掌握的很好。如叙家常,娓娓道来,听起来觉得语重心长、亲切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