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独自聆听曲调,寻觅灵感。旋律流畅华丽,非常洋派。反复哼唱,意识到最初臆想的宋词语感,与曲调全然不相融。而《茉莉花》被中西各派翻唱过如此多次,如何找到一个新的表达角度也是突破的关节所在。
寻寻觅觅,最终将语感锁定在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年代那是一个半文半白,中西碰撞,交汇通融的年代;那一时期的文人,既有深厚的中学底蕴,东方特点,又渴望冲破国门被世界所接纳。这种中西的文化心态,与G20的表演诉求刚好相合。整曲的情感表达,可类比参考刘半农的《教我如何不想她》。让我们展开想象:一百年前的月夜,病床上的普契尼或许就是泡着一杯茉莉清茶,想象着与他擦肩而过的中国姑娘,写下了传世的《图兰朵》;一百年后的今天,一个身在异乡的游子,也可以唱着这样的诗句,想念心上的姑娘和家乡的茉莉芬芳。因此,整曲配合华丽的旋律,唱词需从东方的含蓄扩大到宣泄的酣畅,充满倾诉感和喷播欲出的情愫。“你”,可以是对花之爱,人之爱,也可以是对家国山河之爱。尾句将“我有心”改为“怎忍心”,两字之差,语义却与A段更为心心相印,同时规避“我”在歌词中的出现。
鉴于整曲从调式到唱词都和原民族有根本性的变化,建议根据曲目特点更名为《茉莉花的咏叹调》,或扣整台演出主题为《最忆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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