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川剧(高腔)《芙蓉花仙》

神话川剧(高腔)《芙蓉花仙》

我叫毛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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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仙》除了内容的引人人胜外,观众更多的是被艺术家用以表达自己情感的“美的形式”所控制、所感染。
首先是在音乐形象的塑造上对传统音乐设计进行了大刀阔斧的革新,突破(高腔)曲牌联套和“半台锣鼓”的传统形式,根据人物(主要是芙蓉)的性格及剧情的需要,谱写出主题音乐的基本旋律,作为贯穿全剧的音乐形象。在这一主题音乐的基调上,再运用调式的转换、旋律的展延、板式和节奏的变化,创作出了丰富多彩的曲调和唱腔,如幕前曲、护花曲、红绸舞曲、花仙集体舞曲、闭幕曲等等,都极富旋律性和抒情性,优美动听。尤其是“浇花”一场中的红绸舞曲的反复变奏,表现了芙蓉对陈秋林的深深情意和向往恋爱自由的热烈情绪,赋予了整出戏一种音乐舞剧的轻快风格。
在唱腔设计方面,除了采用主题音乐的贯串手法外,还特别选取了传统高腔中旋律性较强的、属于短调曲式的、抒情味浓的〔新水令〕、〔一枝花〕、〔园林好〕、〔江头桂〕等曲牌作为基调,用现代作曲技法,谱出在原曲牌基础上作合理发展的新曲、新腔,并发挥独唱、重唱、轮唱、合唱的优势,大大增强了唱腔的表现力。
对传统曲牌的改造,必然产生出一些新的板式。如“斩花”一场中芙蓉对王母的反诘,就是在较适于对唱的〔山桃红〕的基本旋律中糅进了弹戏的板式结构,腔中大量“碰板二流”以及由慢而快、从整到散的同一板别的各种板式变化,表现了人物双方对峙的激烈情绪。又如“寻花”一场中芙蓉那段“冷泉山,冷清凄……”唱腔,曲牌是〔江头桂〕,但采用了紧打慢唱的板式,使改变了节奏的“慢二流”更富于音乐性;并且将“一字”部分在保留原唱腔旋律的前提下,伴奏上紧拉慢唱,既发挥了唱腔的抒情韵味,又加强了曲调内在节奏的力度,表现出芙蓉被囚时孤独、凄凉的心境和对恋人的思念之情,更表现了她对王母“一纸灵符千古恨”的愤慨情绪。
《芙蓉花仙》音乐革新成功的另一方面,是善于用富于变化性的旋律来代替一部分锣鼓套打,加强了对整个音乐形象的刻画,提升了全剧音乐美的境界。如抒情味极浓的“恋花”一场,若用锣鼓套打,势必破坏“寂寞空院锁清秋”的宁静气氛。于是采用在铃铰“小打”中注人优美抒情的管弦乐曲的伴奏,既体现出川剧特色,又增强了音乐的色彩和力度。
这出戏的音乐设计者(周厚春、彭宁光、李天鑫),不仅用富于川剧韵味的音乐素材谱写了大量具有时代风貌的抒情性极强的引曲、间奏曲和伴奏舞曲等。
这个专辑是2017年为恢复舞台版《芙蓉花仙》而重新配器、整理进行的录音,由成都川剧院乐队演奏,周玉唱腔整理、指挥,王瑛配器。芙蓉花仙由王玉梅演唱,陈德林由王超演唱,王母由马丽演唱,芭蕉仙由蔡少波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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