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贝多芬,我们在谈什么

当我们谈贝多芬,我们在谈什么

壹咖啡
98526

关于贝多芬,曾经有个著名的故事:

歌德和贝多芬散步,路遇国王仪仗队,贝多芬昂首而过,歌德停下来,脱帽,致敬。

有人说,贝多芬的狂狷与歌德的世故,由此可见一斑。

然而,莫言说:那一刻,昂首挺立是容易的,脱帽致敬却是难的----点头哈腰的那一刻,歌德很清楚他将付出什么----他的名字将永远和世故、势力连在一起。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当人们为浮士德精神感动的时候,总不会忘记翻出旧账,说歌德是个如何如何矛盾的人,如何如何分裂。

而贝多芬,永远那样,怒发冲冠的样子,和他的音乐一起,长成了一座丰碑,人们远远看着,心向往之,但不能至。

许多年以后,罗曼罗兰写了一本不朽的著作:约翰克里斯朵夫,谁都知道,那是献给贝多芬的文字。

正是在这本书里,傅雷借罗曼罗兰之口说出“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候,而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而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

越是黑暗的时候,光明越显著;越是卑下的时代,高尚越珍贵。

准备做一期有关古典音乐的节目许久了,却依然没有做好做一期有关贝多芬的古典音乐节目。

然而,当嘉宾海东说:“我们聊一聊贝多芬,因为我平时只听贝多芬九大交响”的时候,做一个有关贝多芬的九大交响的节目,也未尝不可。

贝多芬的九大交响当然是很难的,于专业人士如此,于我这样的非专业人士更如此。

可是,人生中,又有什么是容易的呢?

今天一天,思考过各种主播手记的攥写手法。

却被一件琐碎到不能再琐碎的事情打扰,终于,交出一个不满意的文字来,意兴阑珊。

好在节目做的很用心,节目中的海东,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方式介绍他和贝多芬。

我喜欢这样的态度。


在一个人人都着急打破的时代,尊重经典,也就是尊重自己

-----------------------------------------------------------紫杉和海东的分界线


贝多芬的九部交响乐,在我作为职业乐迷整个听音乐的历程中的意义非凡,从2002年初次听贝九,2012年第一次听完西蒙拉特尔爵士指挥维也纳爱乐贝多芬交响全集,2014年听到哈农考特指挥欧洲室内乐团的全集真正入门儿,大概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我理解的贝多芬交响是它有音乐所有的秘密略夸张,但是这几年很多版本听下来,依旧是不厌其烦的追求新版本的录音,不厌其烦。

从人类可以记录声音开始,1914年尼基什大师留下第一部贝多芬第五交响的全套录音,到新世纪1982年生的神奇小子杜达梅尔开始录制贝多芬交响,这套曲目见证了录音技术变革,唱片载体更新迭代的整个历史,没有任何曲目有这项殊荣。我作为一个爱好者,目前也仅仅是接触到了一些相对表面的信息,要想了解这九部交响乐的更深层次的意义,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继续学习。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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